阮玉是萬萬沒想到若若會這么說,她嘴角抽搐了幾下,隨即恢復常色。
夠獵奇的。
“嗯,此次就算了,下不為例?!彼F(xiàn)在還殺不死這倆人。
既然沒辦法鏟除,那就只能等她徹底掌握了斬草除根的辦法后,再出手了。
再者,眼下還沒到動手的時候。她得弄清楚,這倆人聚在一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。
“還不快滾?”阮玉瞇起眼睛,眼神中透露著一絲危險。
二人嚇得倉皇而逃。
跑遠后,魅再三確認阮玉沒有跟上來后,她才稍稍松了口氣。
“你說說你,好端端的干嘛招惹她?害得我差點就死了!”若若眼神兇狠的瞪魅。
她真是煩死這個女人了,盡管對方長得不如自已,可魅那一身渾然天成的柔媚氣質(zhì),不是她可以比擬的。
一般情況下,男人都會更傾心于魅。
“我哪知道她這么強?”魅撫著胸口,她到現(xiàn)在還有些心有余悸呢!
“再說了,她偷聽我們談話本就不對啊。尊上的大計,豈能讓旁人知曉了去?”就算再有下次,她還是會選擇這么做。
“隨便你,但是你自已找死,可別帶上我!”若若暗罵一句白癡,隨后徑直往南宮府走去。
魅追上去攔住她:“我得和你一起?!?/p>
“我好不容易才弄來的身份,已經(jīng)惹人懷疑了,再把你帶進來,豈不是更加引人注目?你就不會自已找個身份?”
若若真的不想看到魅。
“行?!摈纫姶?,不再多言。目送若若走進南宮府后,眼中一片冷意。
原本看在尊上的面子上,若若出事,她可能還會幫上一二。
但是現(xiàn)在嘛……她沒有親自出手殺了若若,已經(jīng)是極大的恩賜了。
若若將負面情緒寫在臉上,一臉陰郁的回到破舊的院內(nèi)。
經(jīng)過打掃,院子勉強能入眼了。雜草礙眼之物,通通被除盡,殘破不堪的大門甚至都被修好了。
走進屋子,地板都被擦得發(fā)亮。
不難看出,兩個丫鬟是賣了力的。
若若的心情可算是好點了,她大手一揮,把集市上買回來的家具擺設,全部放入了房間。
又給了倆人幾顆極品魂石。
魂石對于步入神級的強者來說,作用微乎其微。勉強可以當作貨幣來使用,但她不缺。
心情好賞出去一些也沒什么。
小丫鬟激動壞了,自已已經(jīng)領了十倍的月俸了。想不到新主子出手如此闊綽!短短一日,就讓她賺到了好幾年的俸祿!
今天就好像活在夢里似的!
阮玉的念力一直注意著若若,見她注意力沒放在自已和小丫鬟身上,便把兩個魂石塞給了小丫鬟。
小丫鬟一臉驚訝,剛要推辭,就聽到阮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。
晚些時候,小丫鬟實在是睡不著。
她小聲的道:“我不能要?!闭f著,把兩個魂石拿出來放在阮玉的枕邊。
她只拿自已該拿的那一部分。
這兩顆魂石是新主子賞給別人的,她可不能占為已有。
阮玉:“這本就是你的。院子里的活你一個人干完了,我什么也沒干。她以為我們倆一起干的,才把賞賜給了我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還要麻煩你幫我隱瞞身份呢?!?/p>
阮玉都這么說了,小丫鬟也不再推辭了。她心里很是感動,“我會配合你的。夫人也交代過了,你的吩咐我都要照做。”
“嗯嗯睡吧?!比钣裾A苏Q劬?。
小丫鬟開開心心的睡覺了。
阮玉則靈魂進入空間,前半夜修煉,后半夜煉藥。雖然現(xiàn)在進步神速,可也不能懈怠了。
至于進空間?她根本不用擔心若若會發(fā)現(xiàn),且不說若若沒這個本事,就算有,她也發(fā)現(xiàn)不了。
丫鬟睡得這間偏房里,被她設置了結(jié)界。
哪怕阮玉跟人打架,外面的人都會毫無察覺。
深夜。
阮玉從修煉中退出來,正要選幾株靈藥煉藥,覆蓋在南宮府某一處的念力,發(fā)來吃瓜邀請。
其實就是有一位不速之客闖入了南宮府。
這人正是白日里被若若拒絕的魅。
此刻她只穿著一件里衣,肩膀上的外衣薄得幾乎透明,所以阮玉就忽略不計了。這樣的一副打扮,能是做什么正經(jīng)事嗎?
阮玉的好奇心頓時被勾起來了。
她退出空間,一眨眼,出現(xiàn)在魅的身后。
只不過她有暗屬性加身,以魅的修為,壓根發(fā)現(xiàn)不了她的存在。
阮玉就這么堂而皇之的,跟著魅進入了南宮離的房間。
暗處的守衛(wèi)早就被魅給迷暈了,院子里,房門口,樹上……七仰八叉的倒了一堆。
而南宮離,這會完全睡死了過去。魅這么一個大活人爬到他的床上,他竟然還在打呼。
想來是魅動的手腳。
否則以南宮離的實力,陌生人近身,不可能睡得這么死才對。
接下來,阮玉就看到了辣眼睛的一幕。
魅居然一個翻身,就坐在了南宮離的大腿上。
要知道,南宮離床榻旁邊,還躺著一個女人呢!
魅,你別太離譜!
“真是便宜你了?!摈葘ψ砸褖蚝?,為達目的,不擇手段。
她此次說是來助若若一臂之力,實則是搶占功勞。尊上最厭惡的,就是完不成任務的蠢貨,她必須要讓尊上舍棄若若這顆棋子。
如今,她想要快點在南宮府站穩(wěn)腳跟,就只能用這一招。
一縷月光,從窗戶透進來,灑在了魅的左臉上。
襯得她肌膚如玉,更添魅惑。
眼看著魅脫完了自已的衣服,又要去脫南宮離的,阮玉及時出現(xiàn),一棍子直接把人敲暈。
“醒醒。” 她碾碎丹藥,撒在床上,隨即叫醒了南宮離。
“你是何人…!”南宮離剛醒還有點懵逼。
他不認識阮玉這副模樣。
“我是阮玉?!比钣裼米砸训穆曇粽f,“這女人想對你霸王硬上弓,不對,也不算吧, 畢竟你都被迷暈了……”
“停停停!”南宮離老臉羞紅,他剛剛的確做春……來著。
誰能想到現(xiàn)實真有女人爬床?。?/p>
余光瞥到地上雪白的玉體,南宮離厭惡的別開視線。
自輕自賤的女人,再美他都不會心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