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咕咚!”
溫淺直挺挺仰面倒地,嚇得氣絕了。
薄鼎年見狀,也嚇了一跳,臉上的殺氣一弱,慌忙跳下小推車。
“溫淺?!?/p>
溫淺已經(jīng)嚇得心臟驟停,休克氣絕了。
薄鼎年心腔一梗,慌忙將她抱了起來,“淺淺,淺淺,我跟你鬧著玩呢!”
他沒想到,她會這么不經(jīng)嚇。
醫(yī)生見狀,也嚇了一跳,慌忙上前查看,“薄總,壞了,溫小姐嚇得休克了。咱們這個玩笑是不是開大了?”
薄鼎年臉色一厲,氣的暴跳如雷,“你是豬嗎?我特么是讓你們嚇一嚇她,不是讓你們把她嚇死。你們搞得那么逼真做什么?還不快過來救人。”
“薄總,對不起,我們…我們怕演的不真,瞞不過溫小姐。所以,所以戲做的比較足…”醫(yī)生頭發(fā)一麻,忙不迭的救治溫淺。
溫淺牙關緊閉,小臉煞白,完全的休克了。
醫(yī)生慌忙給她做心肺復蘇。
而后,又掰開她的嘴,準備人工呼吸。
“滾開!”
薄鼎年心一慌,推開醫(yī)生,自己吸一口氣,給她做人工呼吸。
接連幾組心肺復蘇和人工呼吸。
幾分鐘后。
“咳咳呃!”溫淺終于倒了一口大氣,從昏厥中蘇醒過來。
“淺淺,你可算醒了?嚇死我了!”薄鼎年又驚又慌,后怕的將她抱緊。
他本想嚇一嚇她。
沒想到,連他自己也差點嚇死。
溫淺緩了半晌,斷聯(lián)的思維才終于連接起來。
“……薄…薄薄鼎年,你你你…”
薄鼎年心口一緊,不敢再嚇她,慌忙安撫她的驚慌,“淺淺,別怕別怕,我沒死,剛跟你鬧著玩呢!”
溫淺驚魂未定,渾身止不住發(fā)抖。
重新又緩了兩三分鐘,嚇飛的魂魄才終于歸位。
“薄--鼎--年--”
“你是不是神經(jīng)病?你是不是腦子有病?你覺得開這種玩笑很好玩嗎?”溫淺氣的徹底紅溫了,用盡全力在他身上亂錘。
畢竟,她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情兒。
而且,醫(yī)生已經(jīng)正式宣布薄鼎年死亡的通知。
她根本沒有懷疑醫(yī)生的話。
薄鼎年:“誰讓你這么可惡,為了別的男人,敢對老公下死手。嚇一嚇你,才能長記性。”
“你神經(jīng)?。 睖販\氣炸了,一口咬在他手腕上。
薄鼎年這個惡劣的狗渣老六。
真是又狗又渣又六。
他身邊的保鏢跟的他時間久了,耳濡目染,也都變成了一群老六。
“嘶~,屬狗的,疼疼疼,松口!”
溫淺泄了一口氣,整個人虛脫了,大汗淋漓。
虛驚一場。
但她還是受了很大的驚嚇,軟綿綿的倒在他懷里,失聲痛哭起來。
“嗚嗚嗚…你混蛋,你太可惡了,你王八蛋!”
薄鼎年心中五味雜陳,戀戀不舍的抱著她。
原本滿腔怒火,想要好好懲治她。
但看到她差點被嚇死。
他的一肚子火氣也全部被嚇滅了。
眼見兩人都沒事,醫(yī)生終于松了一口氣,“好了好了,大家都沒事,皆大歡喜了?!?/p>
“薄總,您身上的傷還是比較重,需要住院治療一星期?,F(xiàn)在已經(jīng)為您安排好VIP病房,送您去病房吧!”
“行!”
很快。
護士給薄鼎年安排好了病房。
……
到了病房。
“薄總,您頭上的傷口已經(jīng)處理好了,每天需要換藥,一個星期內(nèi)都不能沾水?!?/p>
“行!”
“那您和溫小姐好好休息,有什么需要請按服務器?!?/p>
“嗯!”
醫(yī)生給薄鼎年打上點滴,又叮囑了注意事項。而后,離開了病房。
出了病房后。
醫(yī)生大出一口氣,渾身嚇出一身冷汗,“媽呀,差點丟了飯碗?!?/p>
“薄總可真的是在太難侍候了,下次可千萬別再為難我這把老骨頭了?!?/p>
畢竟…
港大醫(yī)院屬于薄氏集團旗下控股。
老板讓他什么,他哪敢不聽?
…
病房內(nèi)。
溫淺雖然氣的差點吐血,更差點被嚇死。
但虛驚一場,總歸比他真死她手上好。
“死混蛋,你好自為之吧!”溫淺咬牙切齒丟下一句話,扭身準備走人。
見她要走。
薄鼎年臉色一凝,緊緊抓住她手腕,“你去哪?”
溫淺用力掙了掙手腕,“既然你沒事,那我也就放心了,我該走了?!?/p>
薄鼎年氣笑了,“呵!你把我傷成這樣就想拍拍屁股走人?”
說完,他憤恨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。
他雖然沒被板磚拍死!
但頭上被拍了一個大血窟窿,縫了20幾針?,F(xiàn)在,醫(yī)生已經(jīng)用紗布給他包扎好了。
“還有我額頭這里的傷,背上的燙傷,還有胳膊上的咬傷。都是你弄的,你想不負責任?”薄鼎年瞪著她,氣憤的一一展示他身上的傷。
確實。
他是動手打過她。
但比起她打他,他扇的那三巴掌根本無足輕重。
她拿刀捅過他,差點把他捅死。
拿水杯和煙灰缸砸他頭,把他砸的頭破血流,頭上現(xiàn)在還有兩道疤痕。
她每次咬他時,都恨不得咬一塊肉下來?,F(xiàn)在手臂上還留著她的牙印,一輩子都消不下去。
也就是他喜歡她,不愿意跟她計較罷了。但凡換個人,只怕早投胎去了。
“……那你想怎么樣?”
薄鼎年一臉怒火,“你說呢?”
溫淺比他吼的更大聲,“我怎么知道?!?/p>
薄鼎年:“把我傷成這樣,還敢對我大吼大叫?別仗著我喜歡你,就不敢拿你怎么樣?!?/p>
說完。
薄鼎年又氣又怒。
攥著她手腕將她拖進懷里,另外一只手掐著她的臉頰,用力擰了半圈。
“唔嗯…好疼啊…”溫淺疼得淚眼汪汪。
他居然擰她的臉。
“沒心沒肺,沒良心的東西,你也知道疼啊?還哭?哭什么哭?很委屈嗎?”
“從現(xiàn)在開始,從這一秒鐘開始,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。在我住院期間,全部由你照顧。什么時候我身體好了,你什么時候才能離開。”
“不然,等著收律師函吧!我會告到你們溫家破產(chǎn),你信不信?”
溫淺噙著眼淚,惡狠狠的瞪著他。
“還敢瞪我?不服嗎?”薄鼎年作勢又要擰她臉。
“呯呯呯!”
敲門聲響起。
“進來。”
“咔嚓!”一聲。
馬丁推開房門走了進來。
“什么事?”
馬丁一臉凝肅的匯報,“薄總,憶晴莊園的管家剛剛打電話過來,她說亨利醫(yī)生今天下午三點去給林小姐注射針劑,一直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注射完。管家怕有什么意外,又不敢進去房間查看?!?/p>
“所以,管家打電話過來請示,需不需要給林小姐打個電話詢問一下?”
薄鼎年聽了,眉頭一皺。
他下意識看了看表。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快晚上十點了。
到底什么樣的治療,要進行七個小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