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心笑盈盈的看著小師弟。
“真的?”
李蒙點了點頭。
“嗯,真的?!?/p>
面對一臉認(rèn)真的小師弟。
素心的心都軟了。
看向李蒙的目光柔情似水。
伸出纖纖玉手抱住了小師弟的腦袋。
把小師弟按在了懷中。
李蒙的臉龐頓時被驚人的柔軟包裹了。
來自素心師姐的體香也迎入了鼻子。
“師姐,現(xiàn)在的我可是大人了?!?/p>
素心一只手輕撫著小師弟肩后的黑發(fā)。
輕柔的聲音在李蒙耳邊回蕩著。
“在師姐眼中的小師弟永遠(yuǎn)都是那個小不點?!?/p>
聞著來自師姐的體香。
李蒙目光漸漸變得迷離。
師姐好香啊。
小不點就小不點吧。
雖然他的歲數(shù)不小了。
但在素心師姐面前可不就是個小不點嘛。
是夜,夜?jié)u漸深了。
好一會床簾后相擁的兩道身影才倒了下去。
不多時,燈火熄滅。
黑暗頓時籠罩了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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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。
清晨,萬物蘇復(fù)之際。
一大早,醉香樓便早早的開業(yè)。
小二打著哈欠打開了大門。
探出頭向外面的街道上看了看。
見外面的街道空空如也。
小二搖了搖頭。
得了,今日看來又沒有什么生意了。
在上層某個房間中。
床榻上的李蒙突然睜開了雙眼。
整個人起身坐了起來。
李蒙向身旁望去。
床榻上空空如也。
素心師姐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離去了。
床尾有一件道袍整齊的疊放著。
那件道袍原本在床榻外的地方。
李蒙向后一趟。
一股白霧包裹了李蒙。
白霧又緊跟著消散了。
少年李蒙變成了道童李蒙。
李蒙怔怔的看著簾帳。
昨夜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
對了,他在醉香樓等師姐。
師姐來了,然后……
復(fù)蘇的記憶一股腦的涌入了腦中。
“不應(yīng)該啊?!?/p>
李蒙一臉疑惑的喃喃自語著。
素心師姐是老頭子的道侶。
老頭子對他有教導(dǎo)之恩。
他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與素心師姐一夜歡愉。
“人族小子,大乘修士的媚功豈是你這個小小的金丹修士能夠抵擋的,這不,上套了吧。”
來自玉面羅剎的嘲笑讓李蒙眉頭微皺。
素心師姐對他用了媚功?
李蒙皺著眉頭回想著昨夜發(fā)生的事情。
素心師姐的確有使用媚功的跡象。
渾身散發(fā)的狐媚之氣很明顯。
當(dāng)時的他不可能察覺不到。
李蒙起身坐了起來。
晃了晃小腦袋。
頭有點疼。
但也不是很疼。
李蒙爬向了床尾。
把道袍穿在了身上。
“上套就上套吧,晚輩樂意上套。”
老頭子很好。
素心師姐也對他很照顧。
既然素心師姐愿意舍身助他修煉。
他不會讓命中既定的劫數(shù)降臨在老頭子與素心師姐身上。
“哼,你小子還真是嗜色如命?!?/p>
李蒙那小小的身體跳下了床榻。
“這與好色無關(guān)。”
李蒙從不會否認(rèn)自已好色。
他好不好色也改變不了他這一生必須好色的事實。
“你小子當(dāng)真好命,金丹修士在大乘修士眼中如同螻蟻,你這小子倒好,大乘修士爐鼎趕著爬上你的床,當(dāng)年妾身要有你這般好運,現(xiàn)在不知在蠻荒界多么的瀟灑自在?!?/p>
“前輩放心,晚輩終有一天會助前輩返回蠻荒界瀟灑自在?!?/p>
“哼,你這小子真是沒良心,就這么想著趕妾身走?”
“難道前輩想要永遠(yuǎn)待在晚輩身邊不成?”
“妄想,妾身可不吃你這一套?!?/p>
“前輩放心,晚輩再好色也不至于對一具骨頭感興趣,那不成變態(tài)了?”
“小子,你對妾身真是越來越放肆了?!?/p>
“有嗎?晚輩一如既往的敬重前輩,此心從未變過?!?/p>
“哼,惡心?!?/p>
“前輩嫌惡心,晚輩閉上嘴便是。”
李蒙一邊與玉面羅剎斗著嘴。
一邊朝著樓下的大廳走去。
不多時,李蒙走出了醉香樓。
門外的李蒙瞥了一眼內(nèi)城的摘星樓。
轉(zhuǎn)身朝著飛升臺所在方向走去。
小小的身體漸漸消失在了街道盡頭。
摘星樓。
上層的靈池中。
清澈的水面在微微蕩漾著。
水面飄蕩著一些霧氣。
靈池中有一位女子趴在池邊。
女子身穿一件輕薄的內(nèi)裙。
薄如蠶絲的內(nèi)裙被水打濕貼在了身上。
讓衣裙下的玉體一覽無余。
女子那一雙美眸略顯失神。
身旁的岸邊有一壺靈酒。
酒壺前擺著一盞酒杯。
女子拿起酒杯一飲而盡。
臉頰微微泛起了紅暈。
讓那美麗的臉龐面若桃花。
女子放下了酒杯。
一只手?jǐn)囀幹妗?/p>
回想著昨夜與小師弟的一幕幕。
素心眼中閃過了一絲惆悵。
這一步已經(jīng)邁了出去。
她已經(jīng)無法回頭了。
若將來夫君知曉了此事。
只要夫君能夠渡過此劫。
她愿接受任何因果。
“小師弟,對不起,師姐是個壞女人?!?/p>
素心眼中閃過了一絲歉意。
是她自私的把夫婦倆的因果壓在了小師弟身上。
小師弟身具五靈根廢體。
修煉本就艱難無比。
多一份因果就會失一份機(jī)緣。
她這般行事無疑是在奪取小師弟的氣運。
用小師弟的氣運助他們夫婦渡過此次劫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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陰陽道極宗。
主峰飛升臺。
【+30好感,+150副職經(jīng)驗】
走出傳送陣的李蒙臉色一怔。
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。
素心師姐的好感度怎么又增加了?
距離滿值也就差二十點了。
李蒙嘿嘿一笑。
悠然自得的繼續(xù)走著。
雖然有些對不起老頭子。
但事情既然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。
就讓一切事情順其自然吧。
俗話說得好,車到山前必有路。
現(xiàn)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。
李蒙瞥了坐鎮(zhèn)飛升臺的執(zhí)法堂長老。
今日坐鎮(zhèn)飛升臺的是一位面向年輕的長老。
李蒙沒有走過去打招呼。
那人面生,從未見過。
還是裝作不認(rèn)識為好。
李蒙撒開腳丫子朝著山下跑去。
正看著鏡花水月的執(zhí)法堂長老似乎聽到了腳步聲。
轉(zhuǎn)頭看向了李蒙所在的方向。
留影球飛掠而來落在了案桌上。
執(zhí)法堂長老只看到了李蒙遠(yuǎn)去的背影。
“是他?”
執(zhí)法堂長老眼中閃過了一絲意外。
小師弟的真身竟然在湛藍(lán)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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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華峰。
琉璃宮。
從主峰離開后李蒙就返回了琉璃宮。
返程的路上倒也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。
現(xiàn)在各峰弟子都聚集在山峰廣場上觀禮試煉。
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什么人。
一道遁光從天而降落在了廊道中。
落地的遁光化為了一位白衣道童。
李蒙掃了一眼四周。
悠哉悠哉的走在長長的廊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