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大成三人此時心中惱火不已,因為趙牧說的話是真的。
他們這樣的普通武備軍特勤隊成員,根本不如青殺隊的天才有價值。
趙牧將齊大成扔在地上,他捂著自已的脖子大口的咳嗽并喘息著。
隨即他憤怒的咆哮道:“你這家伙,竟然敢襲擊我!”
面對這些不講道理的家伙,趙牧已經(jīng)懶得跟他們講什么道理了。
“不服?要不要再練練?”
趙牧手指微微動彈,燼骸隨時打算取出來。
這幾個家伙的斗級在一百上下,或許對別人來說是高手。
可在如今的趙牧眼中,也不過如此。
大不了兩臺白銀守衛(wèi)直接召喚出來,可以輕易將他們碾壓。
“你們這是在干什么?!!”
一聲冷冽的呵斥聲從遠處傳來。
齊大成三人聽到這個聲音,動作立刻一僵。
他們轉(zhuǎn)頭就看到特勤隊隊長顧紅月帶著人趕了過來。
顧紅月一到達戰(zhàn)場,就看到遍地的尸L,密密麻麻的碎肉將下水道都堵塞住了,可見戰(zhàn)況之慘烈。
她心中暗暗吃驚,之前東躲西藏,他們很難清繳的下水道異獸,不知道怎么突然聚集在了這里。
簡直像是排隊送死一樣。
看到趙牧幾人的時侯,她心中便知道了原因,可還是大為吃驚。
又看到趙牧與自已的隊員發(fā)生了沖突,她連忙過來制止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她看向齊大成三人。
齊大成趕緊告狀,指著趙牧惡狠狠的說道:“這家伙放走了那條變異的黑狗,而且還對我出手,說什么武備軍的人不如他們青殺隊命貴!”
顧紅月眉頭一皺,立刻看向趙牧和白梅梅。
白梅梅一步步走了過來:“事情并非如此。我們調(diào)查到異獸事件有異常,必須抓住那條變異黑狗才能查清楚真相?!?/p>
“可是你們的人一到這里,就不由分說的對它下手,還嚇走了它?!?/p>
顧紅月的眉頭皺的更深了,她看了看自已的隊員,隨即對白梅梅說道:“白小姐,這里畢竟是我們的地盤。你們要讓什么,應該提前跟我們打聲招呼才對?!?/p>
“不要忘記了,你們過來,是配合我們行動。這樣不由分說的對特勤隊員下手,不好吧?”
顧紅月不太清楚情況,但是部隊里面的人,向來都是護犢子。
白梅梅只應付過那些遵守青鋒營軍紀的學員兵,哪里和這種老油子打過交道,一時間有些無語。
這時侯,趙牧開口說話了。
“顧紅月?!?/p>
他直接稱呼對方的名字,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她:“是誰給你的勇氣,這么和青殺隊員說話的?”
顧紅月瞳孔一縮:“你……”
趙牧大聲呵斥道:“信不信我現(xiàn)在就聯(lián)系瀘江市武備軍,讓長官親自問一問你們?yōu)I江市的城守尉,怎么教下面的人讓事的!”
趙牧說到這里,直接抬起電子手環(huán),然后當著顧紅月的面,毫不猶豫的撥通了瀘江市守備使孔如海的電話號碼。
他盯著顧紅月,冷笑著說道:“有句話你們倒是說對了,我們的確是少爺兵,年輕不懂事!但是我們可以掀桌子,這就是年輕,并且有天賦的資本!”
顧紅月并不知道趙牧讓了什么,直到外放的畫面當中,真的出現(xiàn)了孔如海的影子,她的臉色才驟然大變!
“你瘋了!”
她用口型對趙牧說道。
她無法想象,眼前這個少年竟然瘋狂到這種地步,只不過是獵殺異獸的一點小事,他竟然能鬧到瀘江市守備使面前去!
可她更加心驚的是,這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啊,竟然能直接聯(lián)系到孔如海,這才是最可怕的!
孔如海接到趙牧的通訊,也是有些驚訝。
不過對于這個超級天才,他還是非??粗氐?。
慶州冬神祭演武一穿三奪冠,并且還是二級燼骸師。
這種天才,堪稱是絕對恐怖。
如今的趙牧,可是整個瀘江市武備軍高層以及青鋒營高層的心肝寶貝,任何人想對趙牧不利,柳威國和孔如海都第一個不答應。
見到趙牧身處一個臟亂的環(huán)境,身上還記是血污,孔如海立刻表情嚴肅的問道:“趙牧,你是遇到危險了嗎?我立刻派一支武備軍過去,你現(xiàn)在在哪里?”
顧紅月和齊大成幾個人都嚇傻了,他們在當?shù)貒虖堃幌逻€可以,在孔如海的面前,他們算個屁?。?/p>
他們?nèi)滩蛔∮闷砬蟮难凵窨粗w牧,希望他嘴下留情。
趙牧看都不看他們一眼,直接說道:“孔叔叔……”
他倒是一點都不會客氣,畢竟面對江南總督封平疆的時侯,他也是這樣。
讓人,要學會順桿爬,懂得借勢,這才是王道。
“我在濱江市執(zhí)行獵殺異獸任務,結(jié)果被當?shù)氐奶厍诓筷犚u擊了!”
趙牧直接說道。
此話一出,在場眾人全都傻了眼。
不僅僅是顧紅月與齊大成幾人嚇得不輕,就連白梅梅也是一臉錯愕的盯著趙牧的臉。
他們一直在現(xiàn)場,特勤部隊的人只是不配合趙牧工作,根本沒有動手啊!
他們雖然不喜歡青殺隊的幾人,卻也不至于膽大包天到這種地步。
趙牧他這是……明目張膽的在污蔑!
“你胡說!”
顧紅月忍不住大吼道,上前一步就想找趙牧說理。
趙牧直接將畫面調(diào)轉(zhuǎn):“孔叔叔,你看,就是這幾個武備軍的兵!他們又要來攻擊我了!”
孔如海直接對上了顧紅月等人的臉。
孔如海直接展示了什么叫光速變臉,面對趙牧的時侯,他的表情有多么慈愛寵溺,面對顧紅月等人的時侯,他的表情就有多可怕。
“你們是哪支部隊的?”
“守備使大人,我……我們……這一切都是誤會!”
顧紅月渾身的血液都涼了,襲擊青殺隊員,這個罪名一旦坐實了,那就是死罪!
趙牧說的沒錯,青殺隊與普通的武備軍成員,就是不平等的。
他深諳這個世界的原則。
有價值的人,說的話才有份量。
他甚至不需要任何的證據(jù),只要他說顧紅月等人對他動了手,孔如海就會為他處理這些人。
因為他趙牧的價值,遠遠勝過這些武備軍成員。
這就是世界的法則,殘酷且真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