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東南以及劉雙六人來了一家甲魚館子。
幾人落座后,華東南輕車熟路的點(diǎn)了六只甲魚,和一箱啤酒。
等菜上來后,甲魚一人一只。
而劉雙看了看甲魚,試探性的問道:
“華東南,這……就吃甲魚,不點(diǎn)別的菜的???”
華東南笑著解釋:
“雙哥,這你就不知道了,這家飯店,就甲魚出名,別的菜都不好吃,我想著讓個哥幾個嘗嘗鮮,留著肚子,吃完甲魚之后,我?guī)е銈內(nèi)ハ乱粓??!?
“那行吧……”
劉雙聽說還有下一場,也沒介意,當(dāng)即夾了一筷子甲魚肉放進(jìn)嘴里品嘗:
“哎,還別說,我第一次吃王八,味道不錯!”
聽到劉雙的贊嘆,其他人也都開始紛紛品嘗,的確味道鮮美。
等眾人吃完甲魚,華東南將服務(wù)員喊進(jìn)來說著:
“服務(wù)員,算下賬?!?
“雙哥,咱們先去找個地方洗個桑拿之后我?guī)銈內(nèi)ノ鞒峭?,那邊吃喝玩樂比門頭溝更多?!?
“行,你做東,當(dāng)然聽到你的!”劉雙呵呵一笑。
華東南看著服務(wù)員問道:
“多少錢?”
“你們六個王八喝一箱啤酒,三百七!”
服務(wù)員此話一出,殺神猛頓時一拍桌子罵道:
“你他媽會不會說話,啥玩意六個王八喝一箱酒,罵誰呢?”
華東南趕緊解釋道:
“行了兄弟,別和他計較了,他也是無心,咱們走吧?!?
華東南拿出四張百元大扔在桌上:
“剩錢不用找了?!?
幾人離開甲魚館后,華東南開車載著李云海和裴豪在前方開路,劉雙開著蒙迪歐帶著兩個小弟跟在后面,一行人前往了西城區(qū)。
另一邊,天合煤礦。
趙紅旗聽完衛(wèi)東的描述后,詫異的問道:
“小天真的是這么說的?”
衛(wèi)東點(diǎn)點(diǎn)頭:
“是?。 ?
趙紅旗嘆氣道:
“小天現(xiàn)在的手段真是越來越狠了,那就按照他說的做吧,你去醫(yī)院附近踩踩點(diǎn)?!?
衛(wèi)東憤憤不平道:
“要我說,先不談小天的這個主意損不損,我覺得太麻煩了?!?
“咱們就直接硬來得了,把那幾個煤礦老板都讓打手盯緊,一天打一次?!?
趙紅旗挑眉道:
“然后呢?他們要是還不同意呢,你弄他們???”
“東子啊,現(xiàn)在的天合正在逐步轉(zhuǎn)型洗白,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,不要再弄出人命。”
“你想想,小天為了立功升職,自已都挨了兩刀,他為了啥?”
“今天你打了煤礦老板,恰好是三所接案,小天有了權(quán)力把你放了?!?
“他若還是之前的臨時工,你今天能這么快出來么?”
“你這是打架,要是弄出人命,三所管不到,怎么辦?”
衛(wèi)東嘀咕道:
“不是還有白山和彭權(quán)做后臺的么?”
趙紅旗一臉鄙夷:
“你是他倆誰親爹???啥都管你?”
“李浩都脫離了彭權(quán),小天想把權(quán)力弄到手,就是為了以后從白山和彭權(quán)兩家跳出來?!?
“若是白山和彭權(quán)一直捏著咱們的把柄,人家隨便找個借口,就能掃了天合,所以咱們現(xiàn)在辦事都要小心?!?
“再說了,你都當(dāng)大哥了,怎么腦袋里就想著靠打仗解決問題呢?!?
“檔次就不能提提!”
衛(wèi)東撓頭嘆口氣:
“我哪有檔次啊。”
趙紅旗點(diǎn)了根煙問道:
“對了,大琴走了之后,這幾天有聯(lián)系你么?”
衛(wèi)東搖搖頭:
“她還聯(lián)系我干啥,她但凡要點(diǎn)臉,就不可能再聯(lián)系我。”
“紅旗啊,食堂招到人沒?這幾天都給員工買盒飯,成本增加不少?!?
趙紅旗搖搖頭:
“不好招啊,之前有兩個問的,但一聽在煤礦做飯,都不愿意來。”
“我看啊,實(shí)在不行把食堂外包出去吧,估計這樣能有人接手,而且咱們還能賺點(diǎn),把餐價壓低,讓工人花小錢吃飽就行!”
衛(wèi)東想了想搖頭道:
“我覺得外包不太好,工人再以為我們從中吃他們的錢?!?
“要我看,實(shí)在不行把食堂停了吧,之前在春城,季老大的親戚承包了磚廠的食堂,給那些工人都吃中毒了?!?
“萬一咱們外包出去,工人吃飯有個好歹的,那咱們就攤大事了?!?
趙紅旗聞言一笑:
“還行啊東子,這次你考慮挺周全,終于舍得用用你那生銹的腦瓜籃子了。”
“那就聽你的,把食堂停了的消息放出去,到時候肯定有人來煤礦門口擺攤賣飯,讓工人自已去買。”
衛(wèi)東點(diǎn)頭笑著:
“這樣多好,到時候咱們還能卡點(diǎn)茶水錢?!?
時間一轉(zhuǎn),到了晚上。
劉雙等人在華東南的安排下,在西城一家私房菜吃飽喝足。
而華東南也夠意思,吃完飯就找了一家大型商務(wù)ktv,開了個大包房。
眾人坐下等待幾分鐘,一個男子推門走了進(jìn)來。
這男子身高一米八,豎著背頭,一身休閑裝,小跑走到華東南面前笑著:
“華哥來了?!?
華東南介紹著:
“這是我好哥們雙哥?!?
“雙哥,這位是蔣鶴,號稱西城區(qū)夜場小王子?!?
劉雙挑眉道:
“啥意思?鴨子???”
“不是……雙哥!”
蔣鶴呵呵一笑解釋著:
“雙哥,我是雞頭,整個西城區(qū),所有場子的女孩都是我?guī)У摹!?
劉雙笑著:
“聽你口音,老鄉(xiāng)啊?”
“是啊,奉省旅城的,來這邊十多年了?!笔Y鶴笑著。
華東南抬手道:
“小鶴啊,今天我雙哥和兄弟們來了,趕緊的,把你手下的高牌,都給我?guī)蟻?。?
“殘次的不要哈!”
“妥嘞,各位大哥等著,我現(xiàn)在去帶!”
蔣鶴走出去后,華東南沖劉雙說著:
“雙哥,你別看這小子是個雞頭,一口一個哥叫著,但可不能小看他?!?
劉雙疑惑道:
“咋的,雞的腦袋,鳳凰身子?”
華東南正色道:
“你看他在這個歌廳,但他也只是主場,幾乎西城區(qū)所有的夜場老板,都給他三分面子?!?
“我也不知道他咋干的,能把整個西城區(qū)的公關(guān)行業(yè)給壟斷,哪個老板要是得罪了他,他不讓女孩串場,那就損失生意?!?
“他在西城夜場老板圈子里還有個外號,叫搖錢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