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壯死了! ”
我笑著說完,留下姜然他們,自己打車前往了醫(yī)院。
來到醫(yī)院太平間,我看了眼二壯的尸體,和站在尸體邊上的哭著的大禹,心里一陣冷笑。
我找到文哥,明知故問道:
“ 文哥, 二壯是誰弄得? ”
陳文嘆了口氣:
“ 是趙斌! ”
“一個叫小荷的女孩報的警, 趙斌籃子被二壯踢碎了, 在執(zhí)法醫(yī)院救治! ”
“二壯的尸體,是在距離旅店不到十米的雪地發(fā)現(xiàn)了的!”
陳文說完一臉疲色,接連幾天,大虎二壯紛紛離世,讓這位江湖大哥心累不已。
現(xiàn)在的陳文,手下除了我和大禹, 已經(jīng)無人可用。
大禹這時走出太平間, 擦了擦眼淚說道:
“ 文哥,二壯如我親弟弟, 這事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!”
陳文長呼一口氣:
“大禹,這件事能先放放么?”
“小天剛和群力王彪整完, 你在和徐二麻子整?咱們還能消停不? ”
“ 而且趙斌在執(zhí)法醫(yī)院,屬于保外就醫(yī),二十四小時有執(zhí)法員看守, 你能干? ”
“文哥,那二壯就白死了么?”大禹咬牙問道。
“別耽誤拆遷行么? ”陳文反問道。
一夜過去,第二天早上趙斌蘇醒 , 而徐二麻子通過關系來到醫(yī)院探望。
徐二麻子,人如其名, 白皙的臉上長滿了雀斑, 梳著中分頭, 抱著雙臂坐在椅子上。
趙斌轉(zhuǎn)頭一看徐二麻子,頓時委屈上頭,淚眼撲簌的哽咽道:
“哥!”
徐二麻子點點頭:
“ 事我都知道了, 陪你的那個小姐做完了筆錄。 ”
“ 現(xiàn)在你是保外就醫(yī), 我運作了關系,等你能下床的時候,在提審前可以出去活動! ”
“ 我找了律師,即便給你運作防衛(wèi)過當,但你開槍,也得進去蹲個兩三年! ”
“哥,蹲幾年我不怕,可我這……”趙斌指著自己褲襠,最后半句話沒說出來。
徐二麻子嘆氣道:
“ 醫(yī)生說你那廢了!”
趙斌一臉絕望,他沒想到他是新世紀的第一個太監(jiān)。
“哥,我覺得這事不對,是二壯故意給我下套 ,那個娘們有問題! ”趙斌開口說著 。
徐二麻子思考一會搖搖頭:
“就二壯那個腦袋和你不相上下, 他沒那個心計! ”
“但背后肯定有人捅咕事,那個小姐在做完筆錄后, 在昨晚就離開了冰城!”
“你放心吧, 這事我會調(diào)查! ”徐二麻子說完就起身離開了病房。
徐二麻子說的沒錯, 小荷在昨晚的確離開了冰城。
昨晚我從醫(yī)院回到歌廳,小荷就急忙的找了過來。
她說李浩早就給她安排好了退路,讓她在事發(fā)后來找我拿兩萬塊錢,讓姜然送他去高速路口,有人接小荷換個城市生活。
我對李浩越發(fā)的佩服,他把一切事都安排的明明白白。
而現(xiàn)在李浩不在 ,二壯死了,趙斌住院,接下來就是我開始計劃的時候。
我答應了何春生,必須把趙斌弄沒,但現(xiàn)在大禹被文哥壓著, 不讓動手。我可是等不了, 必須給大禹點助力。
這時姜然帶了兩個稚氣未脫的男子來到了歌廳 。
姜然介紹道:
“這是天哥! 天哥,他們是我在職高找的!”
我點點頭沉聲問道:
“讓你們干什么,姜然路上都和你們說了吧? 能干好么? ”
“大哥你放心, 你讓我們打仗殺人不行,起高調(diào)我們可在行! ”
“我們七八個人足夠了! ”
兩人搭話說著。
我從吧臺抽出一千塊錢,扔給兩人說道:
“錢怎么分是你們的事 ,事給我辦好,不然你們呢,打聽打聽我的夏天的名字!”
我連蒙帶嚇唬,敲打著這兩個職高的孩子,心里就怕他們辦事不靠譜。
兩人一番保證后,拿著錢樂得合不攏嘴的離開。
“姜然,他們真靠譜么? ” 我不放心的問道。
姜然莞爾一笑道:
“放心吧, 這群孩子專業(yè)!”
與此同時,某執(zhí)法隊審訊室。
李浩抽著煙,一臉的悠閑。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,帶著帽子走了進來。
李浩看到男子微微一笑 :
“ 你來了,代表我就可以走了唄? ”
“李浩,你是不是瘋了!你怎么能開槍呢? 別忘了自己的身份!”男子不悅的埋怨道。
李浩笑了笑 :
“你要看不慣我,你就換人! 又像馬兒跑,又讓我當乖孩子? ”
“再說了,柱子也是殺人犯,打死他也算為民除害,他不死,計劃也執(zhí)行不了! ”
“行吧,尺度你自己掌握, 你可以走了! ”
“ 不行,我還有件事得辦! ”
李浩說完,男子一愣道:
“ 你還要干啥? ”
李浩目光深邃道:
“ 你給我找個關系,讓我去見趙斌! ”
黑衣男子看了看李浩,心里頓時就明白了李浩的想法,無奈的嘆氣道:
“ 你就瞎整吧! ”
……
群力某個殯儀館內(nèi),柱子的尸體已經(jīng)派人取了回來。在帽山一晚上 ,柱子的尸體凍的比冰塊還硬!
張鵬拍了拍王彪安慰道:
“王叔, 節(jié)哀順變! 不管咋說,柱子也是因為給我做事沒的! ”
“他的喪事,和安家費,都由我來出!”
王彪看了假惺惺的張鵬沒出聲, 心里卻對他十分鄙夷, 也有埋怨。
要不是因為他,柱子怎么可能被干死!
“ 張少,那個夏天太狂了。你打算怎么整她他?”王彪挑眉問道。
張鵬莞爾一笑道:
“你別著急,我和他慢慢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