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酥吸了吸小鼻子的看向伯希:“是要等長大了再動手術(shù)嗎?”
伯希點頭:“是的,不確定需不需要動?!?/p>
不確定需不需要動?什么意思?
這長大了不確定需不需要動?難道是必死的腫瘤嗎?
唐酥更慌了,直接哭了起來:“我還這么年輕,不想死哇。”
赫爾的臉色直接變了。
眼刀子直接飛向伯希。
伯希:“等等,你們說什么?”
他這一直都在為唐酥檢查,完全沒聽到他們剛才說什么。
赫爾:“問你腫瘤動手術(shù)的事?!?/p>
“???什么腫瘤?”
一聽赫爾他們一直在討論腫瘤,伯希臉色一僵。
他一向是個工作起來,耳空腦空的人,換句話說,不管再怎么吵鬧的環(huán)境,都不影響他專心工作。
一旦進入工作狀態(tài),外界不管說什么,他都可以不聽,聚精會神的做自已的事。
他這句話一出,讓整個范圍的空氣,再次僵硬住了。
赫爾:“我說你……”
對伯希跟貝加,他真的忍不了一點了。
伯希:“你們懷疑她肚子里長了個腫瘤?”
赫爾不說話,只是冰冷的睨著伯希,伯希:“你別這么看著我,不是腫瘤?!?/p>
“那是什么?”
“是懷孕,這飛機上也沒什么設(shè)備,到了F國就去醫(yī)院做個檢查吧?!?/p>
著急忙慌的讓他來看一下,也不說看什么。
眼下這手頭上什么都沒有,連個測試的紙都沒有。
唐酥:“你說什么?”
聽到伯希說自已可能懷孕了,唐酥整個人都震驚了。
赫爾也在她身邊,跟著一起石化了。
貝加先是反應(yīng)了一下,而后‘哈哈哈哈’的狂笑了起來。
赫爾:“……”
臉色鐵青的看了貝加一眼,再次懷疑自已怎么忍了這貨這么多年。
貝加此刻是真的想忍一下的,但他真的忍不住。
加上忍笑這也不是專業(yè)的,他真的受不了!
“懷孕,哈哈哈,腫瘤,大哥你怎么將這兩者聯(lián)系在一起的,哈哈哈?!?/p>
辛力:“別笑了?!?/p>
真的好怕他被打。
貝加實在是忍不住了:“真是笑死我了,哈哈哈,腫瘤,腫瘤,哈哈哈?!?/p>
大概是太搞笑了,貝加這一刻根本停不下來。
赫爾:“……”
唐酥嘴角抽了抽的看向赫爾,再看向伯希:“你說,懷孕?”
伯希:“那個多久沒來了?”
“有很久了?!?/p>
好像是很久哦。
這段時間黑門發(fā)生各種各樣的事情,她這根本就沒注意到。
此刻被伯希這么已提醒,她也才想起來,好像是很久沒來那個了。
難道,自已真懷孕了……?
跟赫爾,有孩子了?
伯希:“最近很愛吃?跟以前不一樣?”
唐酥木訥的點了點頭,要說愛吃的話,她最近是真的愛吃。
都吃胖了。
每天早上起來稱稱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重了,都特別惱火,就想著要減肥。
可根本就忍不住啊。
吃了就犯困,醒了就想吃,她都懷疑自已是在自暴自棄了。
尤其是每次忍不住想吃的時候,都想給自已兩個大逼斗。
結(jié)果是因為……?
唐酥下意識看了眼自已的肚子,再在剛才的地方摸了摸。
伯希:“輕點。”
“哦,會按掉嗎?”
伯希:“沒那么脆弱,但也不能粗暴對待?!?/p>
唐酥:“……”
她沒有要粗暴的意思,就是覺得很神奇,這乒乓球一樣的小東西,是孩子?
“孩子是長這樣的嗎?”
伯希:“初期有些人是能摸到的,不過你這情況還是要先去醫(yī)院檢查一下。”
不管什么,都要檢查之后再說。
要不是他們一直懷疑是腫瘤,伯希也不會輕易下這樣的定論。
主要是擔(dān)心他們這去F國的一路上,將自已給嚇出個好歹來。
伯希后面的這句話,直接被唐酥跟赫爾忽略。
兩人在肚子上,你摸摸,我摸摸。
唐酥:“神奇吧?”
赫爾點頭:“嗯,很神奇?!?/p>
唐酥:“你說孩子怎么長這樣的?好圓。”
赫爾:“伯希說開始就是個球。”
伯希,貝加,辛力:“……”
他們還在場呢?這兩人要不要這樣?
唐酥被摸的‘咯咯’笑,“你輕點,別摸掉了?!?/p>
伯希:“那個不能玩玩?!?/p>
貝加,辛力:“……”就這么玩上了?這對父母是不是也太不靠譜了?
真擔(dān)心她們這么不穩(wěn)重,給孩子摸掉了。
赫爾回頭看向他們:“還不滾?”
貝加,辛力,伯希:“……”
三人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自已當(dāng)了沒毛的亮球。
趕緊的都轉(zhuǎn)身走了。
就剩下赫爾跟唐酥兩人的時候,唐酥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:“腫瘤,哈哈哈哈,你怎么想的?孩子你說是腫瘤?”
“我以后要告訴他,你爸說你是腫瘤,哈哈哈。”
赫爾:“……”
唐酥在赫爾懷里笑的花枝亂顫。
就這樣,原本應(yīng)該穩(wěn)重的喜悅,因為赫爾對這些的理解,直接成為了喜感。
……
靳陽這邊。
因為晚上要跟晏力一起去F國,所以下午醫(yī)院的事,她是早早的就交代好了。
下午要從醫(yī)院離開的時候。
賀長風(fēng)再次找到了她,一起來的還有賀夫人:“陽陽,我們好好談?wù)劇!?/p>
賀夫人看靳陽沒什么好臉色。
她只要想到賀嵐是被打的重傷進入醫(yī)院的,她就對靳陽意見很大。
在她看來,不管欠下她多少,賀家養(yǎng)育了她那么多年,也該還清了。
她現(xiàn)在那么對賀嵐,實在是有些忘恩負(fù)義。
靳陽:“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?!?/p>
她的態(tài)度一如既往的強硬,直接就要甩開賀長風(fēng)的手。
賀長風(fēng)捏著她的力道重了重:“先讓嵐嵐出來,我們把事情對峙清楚好嗎?”
“有什么誤會我們當(dāng)面解?!?/p>
賀夫人:“對啊靳陽,有什么誤會,我們當(dāng)面解,如果真的是嵐嵐錯了,我們讓她給你道歉?!?/p>
靳陽哼笑。
好一句道歉……
她一把甩開賀長風(fēng)的手,然后將自已的衣袖撩起:“看到了嗎?”
“……”
“懸崖的山洞上凍傷的,賀長風(fēng),你讓她給我道什么歉?又怎么道?”
賀長風(fēng)看著靳陽手腕上,還有手背上已經(jīng)消下去的凍瘡,只是還有點紅。
他的臉色稍微暗了暗,腦海里劃過趙梨兒說:Y國這邊的天氣本就不好,她在這邊待那么多天了,凍傷也正常。
賀長風(fēng)看著靳陽,沒接靳陽的話:“先讓她出來,好嗎?”
‘好嗎’兩個字,賀長風(fēng)咬的極重。
看的出來,他來Y國這邊之后一直沒能將賀嵐弄出來,他已經(jīng)忍耐到極限。